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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2章 爱做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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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市某处巴洛克风格庄园。

    青草如茵,枝头上的花朵随风摇曳,草根间不时传来阵阵虫鸣,聒噪又恼人。

    电话听筒被一次次举起放下。

    等终于有人接通的时候,丁厉急切的声音里透着气愤。

    “码头和公海的人手你为什么撤走?”

    丁启鸣呷了口茶,把听筒拿远了些,“以后别去招惹钟家人,保安局现在由钟邦有管理,自己没藏好,被人找回去也是你自己没能耐。”

    “那你不让我回港市是什么意思?”丁厉气得手臂青筋突起。

    丁启鸣十分不悦,“石头的事还没平下去,先安静在你舅舅家呆着,别没事给你妈咪打电话告状。”

    要不是刚刚娜娜跟他打电话,他绝对不会接不孝子的电话。

    “啪嗒——”电话挂断。

    丁厉心口恶气难消,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摆了一道。

    明码标价的20万就是个耻辱。

    长得清纯无害的软怂短毛兔,居然反咬他一口。

    小岛上愿意和他同睡一张木板床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给他画小像拉近距离,实际是包藏祸心。

    晚上烧了热水,却不喝,让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杯水里。

    最后以身试险,药藏在甜筒里与他分吃。

    每一步都是女骗子计划好的,偏偏她让他买的甜筒还是略带苦涩的巧克力味。

    下次,咬人的兔子再落到他手里,他非让她好好吃点苦头。

    丁厉抽出钱夹里的那张小像,心头浮起一丝复杂又让他心绪烦乱的感觉。

    昨天下午的天很蓝,海风很轻…

    渔船里,咬人兔子靠在他肩头睡觉,口水流了他一脖颈。

    似乎做梦梦到吃什么好吃的,就着他的脖颈轻咬了好几口…

    noah从马场回来,看到坐在沙发扶手上时笑时怒的表弟,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病得不轻。

    来回挠自己脖子做什么?

    ……

    港市。

    钟父的升迁,在极短极快速的时间里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

    整个人际圈的人争相示好。

    钟家的电话线全部拔掉,才能换来家里的安静氛围。

    当天下午,钟家少爷的出院消息也传了出去。

    除开有些人的激动兴奋,有些人则是焦头烂额,一筹莫展。

    林言目前在自家亲戚兄弟姐妹之间是最有前途和话语权的一位。

    先是搭上杨家二房,娶了杨宛婉。

    私下又靠珠宝、出面帮人办事交上钟家大少爷。

    没过多久杨氏集团又与背靠英资银行不缺资金流的吕家联姻。

    现在更是水涨船高。

    钟邦有掌握保安局实权。

    对于做进出口珠宝生意的林家,简直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也是林言有眼光,豁得出脸面摆得出低姿态与钟嘉盛交好,也敢拿几百万当人情送出手。

    还是那句话,不够聪明没关系,会跟人就够了。

    …

    当天夜里。

    钟家一家人吃过晚餐就各自回房休息。

    没什么特别,因为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杨莹坐在梳妆台前揉自己的腮帮子,怎么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的脸颊线条不够流畅柔和。

    “丈夫升迁,受累的却是我这个糟糠妻。”

    “……”

    钟父放下手里的音乐培养计划,抬头看了眼比自己看起来小十几岁的妻子。

    “糟糠这个词你用我不赞同,放在你刚刚那句话最前端比较适合。”

    “糟糠丈夫?”

    杨莹在镜中与他对视,轻笑一声,“你倒挺会给自己贴金,你位置越往上,成天应酬的人越多。

    今天下午赢的筹码,比以往一个星期都赢得多。”

    “搓麻以后还能去吗?”

    钟父面上不见多余表情,拿起钢笔勾画,为两个乖孙拟定艺术熏陶课程。

    “你牌技好,该怎么打就还怎么打。

    碰了谁胡了谁,打了多少圈,你在本上勾画就好。”

    杨莹得了丈夫的准话,心里也有了底,擦完脸坐到丈夫身侧又开始犯愁。

    “邦有,你说亦依能考上港市大吗?”

    本就排满的课,上个月又缺了将近半个月。

    钟父微微皱眉,“……”

    儿媳考不考得上,他当家公也不好多说。

    略微考虑了一会,“考不上那就再多学一年,或者去南洋州住一年,自然就能学会当地语言。”

    “你儿子肯定不同意。”

    杨莹原本犯难的脸豁然笑了起来,“他宝贝着呢,怎么舍得分开?”

    “要是明年五月考不上…你开点什么特殊招收门路,行个方便?”

    钟父神色严厉:“你这说的什么话?滥用职权的事你也让我做?”

    “……”

    杨莹才不听他的冠冕堂皇唬人话,“你不是给我开过后门去局里工作吗?”

    钟父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被拆台的尴尬。

    “今时不同往日,嘉盛的妻子他自己会负责,你少管他们夫妻的事。”

    “……”

    杨莹看见他手里的《乖孙艺术熏陶初步计划a》,十分不齿他的两面做派。

    ……

    天边明月皎皎,几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其间。

    男人陪着心肝赏月聊天。

    分开将近半个月,成筐成筐的话需要分享。

    林亦依诉说自己对他的思念和想念,又一通嘘寒问暖关心坏家伙。

    甜沁沁的话,哄得男人眼眸里都是晶晶亮。

    钟嘉盛知道她嘴甜,也知道甜言蜜语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他就是爱听。

    怎么都听不够。

    低头亲了亲她的柔软唇瓣,他第一次对她提出需要她做出改变的要求。

    “小猫,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财迷?”

    林亦依有些为难,但并不拿话敷衍,“我也想做个不知人间疾苦、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是我很难改变…”

    “有的事情是刻在骨子里的,手里如果没有紧握的钱财,会让我陷入恐慌不安…”

    “脑海里就总会有自己将来流落街头、朝不保夕、捡垃圾吃的画面。”

    捡垃圾?流落街头?

    钟嘉盛扶额轻叹,“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完全改变,而是稍微少一点财迷。

    人如果把钱看得太重,容易陷入漩涡迷失自己。”

    他怎么突然要让她改变?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林亦依仔细想了下,恍然大悟:“你是怕我卖掉你换钱吗?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就算别人给我2000万,2个亿,我都不会卖掉你。”

    钟嘉盛很欣慰在她眼里他比2个亿更重要,但心肝好像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能为了钱做冒险的事。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钱而铤而走险。”

    林亦依不认可他的话,据理力争,“哪里有三次?”

    男人记忆力很好,把话跟她挑明,“邮轮项链、20万酬金、保险柜门钥匙。

    第一件事已经翻篇,从第二件事说起。

    给酬金的人不是好人黑吃黑怎么办?你想过自己会遇到的危险吗?”

    “保险柜房间的钥匙,你敢打别人保险柜的主意,别人会怎么报复回来?”

    钟嘉盛不想把话说的过于严厉,语气一直都很平淡。

    见她把话听进去,又压低声线哄她,“以后不要拿自己冒险。

    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

    “不管以后是什么样,但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一辈子你都只会富足快乐的过你想过的生活。”

    林亦依面色讪讪,知道他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乖巧点头答应。

    “我想要什么生活你知道?”

    男人勾唇笑,“你的什么我不知道?不就是想睡在用钞票做的床垫上。”

    “你乱说!我没有!”

    林亦依瞪大眼睛,她什么时候有这么俗气的梦想生活?

    “心愿本上我可都看见了。”

    “……”

    林亦依感觉很懵,她什么时候在记账本上写过?

    他一天都在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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