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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8章 会心一击,哎哟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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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夹杂着细末般的雪花粒子。

    飘在脸上,落入脖颈,凉意激得人牙齿打颤。

    赵丽人五点不到就吃了晚饭,然后又到岗位值班,等着夜班车回来打扫场地。

    放好大扫帚,收拾好卫生,签好值班表格单。

    赵丽人拢紧衣领就往宿舍走,只是还没走出运输队大门,她就看见主车道的对面大树后有一个陌生男人。

    因为路灯光线不明,就小胡同小巷子,二十来米才有一个忽明忽暗的路灯。

    看不清男人躲在光影暗处的长相,但能看到他手里提了个保温桶。

    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到下一个路灯下面站着两个人。

    女同志背着她,不知道是谁。

    男同志她就看得分明,昏暗的路灯打在他们头顶成了聚光灯。

    事件主角居然是赵盛。

    她这具身体的二哥。

    因为相隔有点远,听不清说什么,但看到和她隔马路而站的男同志,脑补了一出好戏。

    她追他,他追她呗。

    无声哑剧再好看,还是敌不过寒风刺骨。

    赵丽人悄悄退场。

    何言浩下班回到家,还没喘几口气就被何母拉着问江红晴怎么没回来的事。

    抹不开面跟亲妈说房里事,只能帮着江红晴给她找借口。

    年前厂里忙,会计账目复杂不能出岔子,这段时间她都需要加班。

    他以为这样说就够了,结果何母又让他给江红晴送萝卜骨头汤。

    不过等他到了运输队大门口,看到的却是眼前这一幕。

    说不出有什么感觉,只觉得所有事都有了答案。

    什么精神不干净,回他家就不情不愿,总住厂里宿舍。

    原来是心有所属。

    等跟江红晴说话的男同志走了以后,何言浩也跟着出了运输队回了城北巷子。

    汤没送出去,免不了被何母念叨几句。

    不想让母亲跟着操心,何言浩没把厂里看到事告诉她,只是心中藏了几分愤怒郁气。

    这种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暴露于人前,否则他要怎么保全全家人的脸面?

    他感觉自己被骗婚了。

    难怪总说娶妻娶贤,娶了这样的货色这日子可真是糟心。

    风雪交加,风也刮得急了起来。

    冰渣子一般的雪花砸在脸上,刺骨的凉。

    江红晴耳边一直回荡着赵盛离开时说的话。

    “江同志,你是一个有独立能力思想进步的女同志。

    昨日已去不可留,你应该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间发光发热,成为更优秀的你。”

    江红晴感觉自己心里从未有过的难受和闷疼。

    优柔寡断,举棋不定的性子害了她自己。

    她的青春和回忆,从今天起都要画上句号。

    ……

    家属院。

    赵盛回到家,自己下了碗白水面,放点酱油盐,舀了勺辣椒酱就凑合着吃了。

    洗脸刷牙收拾好,躺到林亦依睡觉的位置,看着五斗柜上摆放着他们的合照。

    心里又开始想她了。

    她会想他吗?

    还没再多看她几眼,他就陷入一室黑暗,准点的熄灯时刻。

    点燃一根烟抽完。

    缓解了一下思念。

    抱着还略带她身上香味的睡裙,床上的疲惫男人入了梦境。

    同样的夜。

    有的人怡然自得,有的人伤心欲绝,有的人心急如焚。

    钱有为等到天彻底黑透才悄然出门。

    去了约定好的一处院子,治疗隐疾。

    因为对方是瞎眼老大夫,钱有为才敢放心大胆让他看病。

    不知道他长相不知道他的身份底细。

    也就少了泄密的人。

    因为在省城他被人切的事情,导致他现在是完全成不了事。

    他还不满五十岁,还年轻。

    这段时日,找了不少中医,偏方。

    苦药,针扎,没少受罪,可就是不见效。

    这瞎眼老大夫要也看不好,他这辈子可真没什么滋味了。

    “你好好扎,看准了下手。”

    钱有为光着大腚看白胡子老头给他用指头量距离下针,心里惶惶不安,粗声提醒道。

    他如今只能病急乱投医,啥法子都得试试。

    “我五岁学医,到如今已经六十有七,别说话会影响我施针。”

    白胡子老头摸准位置,接连施针了七八处穴位。

    出声询问;“现在起了吗?”

    钱有为看着裤裆摇头,知道老头看不见,又说了一句,“没起,没反应。”

    白胡子老头心道不对,这几个穴位扎下去,八十岁老翁都能站起来好几秒。

    看来堵塞得厉害。

    取会阴、长强、肾俞为主穴,取三阴交、曲骨、然谷、曲泉为配穴。

    针长强穴时,平行刺入15寸,左右交叉捻转入针。

    “有感觉吗?”

    钱有为忍着寒冷,凉意,实话实说,“还是没有。”

    白胡子老头皱眉,这要是扎头猪都能痛得嗷嗷叫。

    疼痛异常的穴位,他居然没感觉?

    如此反复七个来回,每次留针一分钟,丝毫不见效果。

    白胡子老头知道肯定是哪里不对,郑重又问:“你确定只是不能立?没有受过外伤?”

    钱有为没说出自己被动刀子的事,怕出丑没面,“没有,你是不是医术不行治不了?”

    这话一出,被质疑的白胡子老头瞬间发火,“我医术不行?你怀疑我的医术?岂有此理,那你换个人给你看。”

    这中年胖男绝对没跟他说实话。

    白胡子老头虽然看不见,但动作麻利的收针装箱,摸起包浆的竹竿就要赶人走。

    凭他多年学医的经验,只要不是太监,那几针下去保管起作用。

    配上药方子,连着扎针两个月,就没有治不好的男人。

    “你这老头,医术不行,还不准人说?我看你这活医师的称号完全就是浪得虚名。”

    “故弄玄虚的面子货,假把式!仗着年纪大忽悠人。”

    钱有为被他敲了几棍子,心头火起,不见平时逢人三分笑的好相处模样。

    提起裤子边骂边往院外走,反正治不好他,得罪就得罪。

    这些骂骂咧咧的话可把一生要强的老头子真气着了。

    后面一两月再也没接过诊。

    因此还多了个规矩,长得胖的中年人一律不治。

    赵家屯。

    因为想林亦依,赵盛天不亮就开着货车回了村里,赶着空档见她一面。

    不过等他跨进老赵家的大门看见院子里的嬉笑热闹场景。

    嘴角的笑意全然褪去,幽深眼眸多了冷厉。

    驴蛋狗蛋在堆雪人,林亦依坐在椅子上拿手帕蒙着眼睛晒太阳。

    和她并排而坐的赵聪却一眼不错地看着林亦依,藏在心里的情绪,眼睛细节是藏不住的。

    男人总是最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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