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喵教官
“师父，起了吗？”
汪小喵斜倚在门框上，抱臂揉搓发尾，顺便侧头看屋里的情况，汪灿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书，看起来早就醒了。
“起这么早？”汪灿把书放到桌上 然后提起外套向她走来“练练？”
“行啊。”
“走吧。”汪灿拉上外套拉链往训练室走，路过汪小喵的时候还顺手摸了她的发顶。
训练室里的陈列其实很简单，两个靶子，靶子前面是一个黑色的柜子，柜子上放着手枪和弩枪，都是双人份的。
然后就是很大的一个空地，用来近身搏斗用。一进门的墙后还有一个柜子，上面放着短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也都是双人份。
汪小喵从手腕上拿下发绳把头发扎起，随即挑眉“来，近身。”
汪灿点头，双手成拳，双腿分开站在原地，示意她开始攻击。
汪小喵轻笑，双手也捏成拳，快速逼近汪灿，迅速使出一个左勾拳加一个右勾拳，在汪灿躲避的时候又快速下蹲，接了一个扫堂腿。
“小喵，恢复的不错嘛。”
汪灿立即双手背后做跨立姿势，脸上也迅速换了一副冷漠的表情，连眼睛里的那点温柔都消失不见。
汪小喵在汪灿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收腿起身，然后转过去，冲汪涔露出一个半死不活的笑容。
“稀客啊，汪叔这次来是交代什么的？”
“你的任务。”汪涔靠坐在门后的柜子上，看了汪灿一眼才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既然你上一个任务就是黎蔟，这次也让你来吧，你负责告诉他我们汪家的基本信息，顺便监视他。”
“为什么是我？要我说，明显汪小媛对他更有兴趣。”汪小喵翻了个白眼儿，垂头看手里有关黎蔟的任务文件“汪叔，你炸我那一下我还没恢复呢。”
“本来我也准备让汪小媛去的，是你师父给你争取的，而且黎蔟对你，”汪涔轻笑，“似乎挺关心的。”
“知道了，什么安排。”
“先让他上白课还有康复训练，等他完全恢复之后开始黑课，他马上就要醒了，你可以去看看他。”汪涔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又一次停下“找我约架你还是再恢复恢复吧。”
“无耻！恶毒！”
“这个任务对你有利。”汪灿拍拍汪小喵的肩膀“去看看你的任务目标。”
“知道了，师父。”汪小喵轻叹一声，“中午一起吃饭哦。”
汪灿点头，汪小喵挥挥手转身出了训练室，快步往黎蔟房间走。他房间依旧没关门，她抽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被汪涔搞的有点气不顺。
“你可真能睡的。”
汪小喵吐槽一句，翘起腿侧头看了眼时钟，现在是早晨五点半，吊瓶里还有一小半液体，不知道是葡萄糖还是什么。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醒。汪小喵实在是无聊，戳了戳黎蔟的脸，确认他还没有醒的迹象就去书柜前随意拿了一本下来看，书名《白课教学资料》。
“晦气。”
她把那本书塞进去换了一本，这次是《汪家历史》。行吧，她就不该期待这书柜里能有小说之类，可以消遣的东西。
身后有动静传来，汪小喵回头看到黎蔟挣扎着坐起来要拔针，吊瓶被他拽的不停晃动。
“还没输完呢，拔了干嘛？”
黎蔟的身体突然僵住，然后猛的转头，见到她之后顿时一脸惊喜，“九月！你，你也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在哪儿？”汪小喵翘腿坐在床边，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看他，“你不会忘了吧，我是汪家人哎。”
“上次见你吐了好多血，跟个水龙头似的。”黎蔟仔细打量汪小喵的神色，急忙问道“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没什么事儿了。”汪小喵翻了个白眼儿，不满道“你那一个c4给我炸成轻微脑震荡了都。”
“啊？那你现在……”
“托你的福，没事儿了。”
黎蔟又扫她一遍，确认都很正常之后才环顾周围，“我们这是在？”
“汪家总部的宿舍楼，这是你的宿舍，我的宿舍在最北边走廊尽头。”汪小喵叹息一声，认命说道“我给你讲解一下，汪家有白课和黑课，白课讲汪家的历史还有各种学科，跟学校学的差不多。黑课要进行搏斗训练，每周会有测试，输的会被淘汰，也就是会死，具体规则到时候教官会告诉你。这是第一阶段。”
“会死？”黎蔟瞪大眼睛看她，有点不可思议“这么惨啊？”
“不止黑课失败会死，比率过高也会死。你的比率，我记得好像是二十九，在汪家，比率超过三十就会被杀，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汪家人，暂时没事。”
“你们汪家也太狠了吧？动不动就死啊。”
“没错，就是这么狠。”汪小喵挑眉轻笑，“汪家对于你的安排就是先恢复几天，然后开始白课教学和康复训练，汪家没有手机，wifi以及一切娱乐设施，不过有内部聊天软件，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下午去拿一个手机给你。”
“不是吧，管的这么严啊？”黎蔟哀嚎一声，“你们汪家是补课者联盟吧？”
补课者联盟？汪小喵嘴角抽了抽，突然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没错。
“既然你醒了我就去做汇报了，顺便把你的制服和饭卡拿来。”汪小喵起身看他“手机你要不要？”
黎蔟立即拽住她的手腕，“九月，你等等。”
“九月？”汪小喵挑眉，“别叫我九月了，我本来的名字叫汪小喵。”
“汪小喵？”黎蔟把这几个字念叨几遍，突然笑出声来，“你这名字还挺可爱的嘛，跟你一样。”
“喂喂喂，注意你的措辞，对你的教官不要这么说话。”汪小喵翻了个白眼儿，要夸也夸性感行不行？虽然她确实很可爱。
“教官？所以是你给我上课？”
“也不全是，我只是负责监督你的训练生活，算是助教吧。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手机啊？”
黎蔟点头“你有手机吗？”
“没有，不是智能机，用那个没用，而且我觉得它长得挺丑的。”
“那我要手机也没用啊。”
“怎么没用，你可以联系汪小媛啊，你的老朋友。”
“汪小媛？老朋友？”黎蔟疑惑的皱眉，“谁啊？”
身后一串脚步声响起，汪小喵歪头指向门口“来了，你自己看咯。”
汪小媛跟汪小喵对视一眼，几步走到黎蔟床前，轻声笑道“又见面了，复读生。”
黎蔟盯着汪小媛看了一阵儿，没有说话，脸色很快阴沉下来。
汪小喵看看黎蔟拽着自己那只手手背上的针，然后又看了眼吊瓶，随即冲汪小媛挑了挑下巴“吊瓶输完了，一会儿又要回血了。”
汪小媛抿唇走到输液架附近要给黎蔟拔针，黎簇却冷哼一声甩开了汪小媛的手，针头顺着他的力道被甩出，划破手背，带出一串血珠，鲜血一下浸湿他手背上的输液贴，还有往外渗的迹象。
“干嘛啊你。”
汪小喵坐在床上，拿过他的右手检查。伤口还在往出渗血，她撕下已经被血染红的输液贴扔到床头柜的托盘里，用镊子夹了棉花，沾好医用酒精给他处理伤口。
“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你昏迷这几天都是她一直照顾你呢。”
“你到底姓霍还是姓汪？”黎蔟皱起眉头，怒道“告诉我！你到底姓霍还是姓汪？”
“你吼什么吼。”汪小媛同样皱眉，“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古潼京了。”
“那你就让我死啊，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别乱动。”汪小喵用力拽了一下黎蔟的手腕，手背被划出来的伤痕已经不出血了，托盘里并没有创口贴之类的东西，就只好剪了一截纱布给他裹上。
“汪小喵不也骗了你吗？鸭梨，你······”
“九月跟你不一样。”黎蔟的声音愈发冷凝，“还有，不要叫我鸭梨，你又不是沈穹，只有我的朋友能叫我鸭梨。”
“我也不想骗你的。”汪小媛顿了顿，叹息道“我真正的名字叫汪小媛，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沈穹。”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和我一起长大的沈穹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
黎蔟低下头再不看她，冷声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说，就出去。”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联系我，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汪小媛掏出一部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临走之前深深看了汪小喵一眼。
“九月，不，”黎蔟靠着床头急促的喘息几次，情绪略微平静之后才抬头看她“汪小喵对吧？”
他顿了顿“沈穹在哪儿？”
“这我不知道，我的任务不是这个。”汪小喵翘腿看他，淡淡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汪家各个任务之间不互通，现在呢，我又有了个新任务，就是当你的教官。”
“你们抓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吴偕没告诉你吗？”汪小喵凑近黎蔟，一手压在他腿上，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不应该吧？你到这儿来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啊，还是说……你在隐瞒什么？”
“我能隐瞒什么？”黎蔟盯着她，声音发冷“我到这儿来不是你们的杰作吗？”
“这样啊。”汪小喵仔细看着黎蔟的眼睛，试图分辨里面的情绪“这样啊，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我们抓你，当然是要用你读取费洛蒙啊。”
“为什么要找我？”
“你忘了么？黑爷说过，能读费洛蒙的人不多。”汪小喵没得到什么线索，顿感无趣，随即起身看向窗外“去外面逛逛吗？”
“九月，你，”
“叫我小喵，走吧，我带你出去透透气，顺便告诉你一些注意事项。”汪小喵把轮椅提起来转身就走，留了一句“你自己下床啊，我可不扶你。”
“不是，你不能给点人文关怀吗？”汪小喵三两步走到门外，黎簇嘴角抽了抽，大声喊道“喂！我腿断了好不好！喂！你算什么教官啊你！”
“那不是有拐杖吗？你再不下来我不带你出去了哦，我可告诉你，你自己出去是会被抓的。”
“哎！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啊！”
汪小喵轻笑，提着轮椅到楼梯口等他，不到一分钟黎蔟就拄着拐过来，累的气喘吁吁。
“不是吧。”黎蔟望着长长的楼梯，一脸生无可恋“我都这样了，还给我安排在楼上啊。”
“四楼，也就是我们住的这层，南边住的是各小队，北边是中队，一、二、三楼是其他汪家成员，地位越高的，住的越高。汪小媛呢，在三楼楼梯口左边第一间房，无聊的话你可以去找她。五楼是总教官住的地方，汪涔就住那儿，也就是你前几天见到那个长胡子的男人。”汪小喵撇了黎蔟一眼，疑惑的皱起了眉“你能上四楼我还挺意外的。”
黎蔟看了看北边的走廊，“你是中队啊？”
“不是，我充其量是个小队，我师父住那边，我跟他一起。”
“行了，其他的回来再说，快走吧。”
汪小喵率先下楼，黎蔟一瘸一拐跟在身后，走的异常辛苦。
二人走了快十分钟才到宿舍楼前面的长椅，汪小喵把轮椅展开放好，然后翘腿坐在上面。
等黎蔟气喘吁吁坐上轮椅，汪小喵就举起手，指着各处给他介绍“来，我给你讲解一下，前面那片算是操场，一些集体训练，和日常锻炼都在这儿，包括你的康复训练。右边那栋楼，红色那个看到了没，那是教学楼，白课和理论知识在那儿上，训练室什么的也在里面，食堂就在教学楼旁边，黄色那个。”
“我靠。”黎蔟嘴角微抽，顿时头疼起来“这构造，简直跟学校一摸一样嘛。”
“对了。”汪小喵指了指附近的树还有电线杆“看到那些摄像头了吗，你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到，还有，不用想着逃跑，天台上都有狙击手，你只要有逃跑的想法就会被立刻击毙。”
“如果你需要，康复训练我可以安排汪小媛带你。”
“不是。”黎蔟侧头看汪小喵，神色疑惑“你老是把她推给我干嘛？”
汪小喵奇怪的歪头“你不是喜欢她吗？”
“不是。”黎蔟奇怪的笑了一声，表情有点扭曲“谁跟你说我喜欢她的？”
“唔，那你喜欢凉湾？”
“你，我。”黎蔟捂着脸摇头，有点哭笑不得“你不止脑震荡吧，磕坏脑子了？”
“请你对你的教官放尊重点儿。”汪小喵翻了个白眼儿“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儿。”
“九，不不不，小喵教官，你之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那会儿你是我的任务目标好不好。”
“现在我也是你的任务目标啊。”
“不是，你到底能不能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汪小喵看他，非常无语“我是汪家人你能明白么？我不仅是汪家人，我还是你的教官，你能不能别和我嬉皮笑脸的。”
“可以，没问题。”黎蔟拍了拍汪小喵的发顶，笑道“小喵教官，我觉得，你不应该是汪家人。”
“那我是什么？”
“喵星人。”黎蔟笑的极其开心“刚好，我喜欢猫，也是喵星人。”
“来了这地方你还挺高兴啊你，行了，该回去了，你的身体不适合吹太久的风。”
“那我能怎么办，跑又跑不了，总不能等死吧。”黎蔟侧头看她，“小喵教官，你推我呗。”
汪小喵翻了个白眼儿，立即起身“不走你就在这儿坐着。”
“行行行，我自己走，那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去食堂吧？”
汪小喵思考片刻，提了轮椅转身“行吧，我找个人每天给你送饭。”
二人又花了十分钟上楼，汪小喵让黎蔟在楼梯口等着，自己把轮椅送回去，很快又出来。
“走吧，带你去我房间看看。”汪小喵说着走向走廊北边“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来找我。”
黎蔟一瘸一拐跟在后面，边看边吐槽道“你这房间也太远了吧，我看我以后来得打飞机。”
“你可以申请换到我这边，不过要等你正式成为汪家人之后，并且你得体现出你的价值才行。”汪小喵推门看他“你先进去，我看看我师父在不在。”
“你师父？”黎蔟看她，皱眉问道“你总说师父师父的，你师父是谁啊？”
“哦，我师父叫汪灿，你要见他吗？”
黎蔟嘴角微抽，顿时起了一身汗毛“暂时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可不想再见其他汪家人。”
汪小喵点头，转身往汪灿房间走。他的门是关着的，里面没有人，训练室也同样没人。
“又不知道哪儿去了。”
汪小喵叹息一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就看到黎蔟正坐在床上四处观察，拐杖放在一边，还在揉腿。
“看什么呢？”
“你这房间布置挺可爱的嘛。”黎蔟啧啧两声“猫咪窗帘，猫咪时钟，猫咪床单，一水的猫咪用品啊，你喜欢猫？”
“还可以吧。”汪小喵坐到黎蔟身边，跟着看了一圈，“这些都是我师父给我买的，好看吧？”
“你师父对你挺好啊。”
“当然，我的命都是他救得，他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吧。”
黎蔟挑眉问道“是个老头？”
“什么老头，他才26岁好吧。”汪小喵翻个白眼儿，继续说道“我六岁时候就跟着他了，他小时候就厉害，十几岁就做小队了，你努努力整个小队当当，在汪家待遇也不错的。”
“当小队不得出任务啊？“
”当啥你都得出任务，行了，说这些都太早了，你先努力成为汪家人，努力活下来吧。”汪小喵从床头柜上的白色塑料袋里拿了两个小面包和一盒牛奶递给黎蔟“不是饿了吗，吃吧。”
“汪家也有小卖部吗？”
汪小喵拆了颗奶糖扔到嘴里“师父去外面买的。”
黎蔟点头，眼神莫名的瞥了一眼汪小喵，然后静静吃东西。
“你在这儿待着，我上去汇报一下，顺便把你的制服和饭卡领了。”
“那你快点回来啊。”
汪小喵点头，快步出门上楼。五楼大多是办公室和资料室，还有一些放装备的库房，宿舍只有一间，就是汪岑住的地方，在走廊尽头。
路过编号503的房间时，汪小喵余光看到门没关，转头发现汪涔正在里面坐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汪叔。”汪小喵没敲门，直接就进去了“我师父呢？”
汪涔抬头看了汪小喵一眼，又低头看手里的文件“你师父出任务去了。”
“危险吗？”
“不危险，黎蔟那边怎么样？”
汪小喵抽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捡起办公桌上的资料翻了翻，大多数都是黎蔟的，他的生平以及父母朋友之类的，还有一些吴偕的资料。
“还行吧，我问了，他也不松口，现在他防备心还挺重的，要问的话得再等等。”
汪涔点头，“依你看，你觉得黎蔟到汪家来是不是吴偕的安排。”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安排黎蔟进来有点冒险吧，毕竟黎蔟跟他认识也没多久。”汪小喵把资料放下，靠在椅背上看他“算法部门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还很可疑，得等一段时间看看。”
“难姐呢，做任务还没回来？”
汪涔愣了一下，然后抬头“失踪了，她去杀吴偕，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跟踪记录也全都断了。”
“失踪了？”汪小喵抿唇，有点担心“没去找吗？”
“找了，只找到了队员的尸体，没有吴偕和蘇难的消息。”
“难姐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汪小喵站起身来“汇报完了，我先走了。对了，汪叔，你安排个人给黎蔟送饭，最好是汪小媛，他们也相处了挺久的，你可以试试美人计。”
“行，有什么情况随时过来汇报。”
汪小喵点头，迅速转身离开。
“美人计啊。”汪涔盯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也不是不行。”
真是烦人。汪小喵叹气，她都想到美人计了，希望算法部门对她的怀疑能小一点。
放制服的房间是517，饭卡就在隔壁。
汪小喵推开517的门，一眼看到满仓库的货架，上面分门别类放着不同尺码的制服，她忽然愣住，有点茫然。
我靠，忘了问黎蔟多大码了，这不是乱搞嘛，难道还要下去问一遍？
算了，算了，懒得再来一趟，她之前穿过黎蔟的衣服，试个一两件也试出来了。
汪小喵走到放男式制服的架子跟前找了两件试，很快找到合适的，然后又去试鞋，选好就拿着出去。
“哎，命苦。”
汪小喵叹息一声，拿好饭卡登记下楼。一进房间就看到黎蔟正在床上躺着，那表情安详的跟个尸体一样。
“起来试试，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码，我穿着试了一下，你应该可以穿。”
黎蔟穿了外套，又提着裤子比对一下，“可以，没想到教官还挺了解我嘛。”
汪小喵扫他一眼，把饭卡塞到外套兜里，叠好衣服看他“走吧，送你回去，我要去吃饭了。”
“你一个人去啊？”黎蔟侧头看她“一个人那多无聊，咱们一起去。”
“你这腿还是算了吧，太麻烦。”
“别啊，那你带回来咱们一起吃。”
也可以。汪小喵点头，推着黎蔟出门。这样就不用一个人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