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约法三章,击掌为誓
这边的念念鹊马上就要一朝入住豪门家,那边的念念鸠,很得老公贝涵的喜欢。
贝涵像是开启了人生第二次热恋,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小娇妻有些不同寻常了。
昨晚,给女儿过生日回来,她头一次没帮助女儿洗浴,没把她送进卧室,安顿好她进入梦乡。
还言之凿凿地说:
“老公,女儿过完生日就长大一岁了,我们必须心硬一点,让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才能让她学会生活自理”
总之,妻子贪在孩子身上的心少了。
相反,热衷起二人世界了。
今晚,他们早早钻入了爱巢。
贝涵习惯性地关掉了床头小灯,不想却被念念鸠给触摸亮了,而且满含诱惑的说道:
“爱哥哥你不喜欢玉体横陈在灯下吗?”
贝涵有点小战栗,盯着迷人的她,饥渴难耐的问:
“你以前不是不许开着灯吗?这两天怎么了,喜欢这样明晃晃的?”
念念鸠撒娇道:
“人家喜欢让你尝尝鲜嘛!”
烦人的电话响起,叫加班?
念念鸠想,自己是总裁小弟的救命恩人,加班也轮不上自己啊!
不去又能把我怎么办?
还是和男人钻被窝舒服
念念鸠拒绝加班,贝涵感觉自己的魅力还是大,她爱自己胜过一切,一激动活计做的更好了,让念念鸠喜欢又贪恋!
念念要是早知道孪生妹妹恃宠而骄,不来加班,不会发生令她担心的事情,就不会拽着第五色跑路了,更不会有眼下的君子协定。
第五色一听她有言在先,还要约定什么君子协议,他是一百个顺从,一千个同意,只要把她招引回家。
“小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是君子协议,就是签订小人协议,也行啊!让我签订卖身契,我都愿意!”
念念故作思考状,略加思索之后,严肃地说:
“你说你们第五‘灵山多秀色’五人,是什么意思?”
第五色歉意地说:
“本来准备带你回家的时候,再给你说清楚的,这会儿说也行。灵、山、多、秀、色,是我们兄弟五人的名,由大到小,各取一个字。
听大哥说,灵山是我爸妈初见的地方,没有那次的灵山相遇,就没有我们兄弟五人,所以老爸就用这一诗句里的字,分别给我们命名了。”
念念听了,有感吟诵道:
“ 灵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氲。”
第五色激动的说:
“就这一句,长这么大,就记住了这句诗了!”
念念打趣道:
“不是还有一首‘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吗?”
第五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想起当时的情景,藏在床底下,自己还能笑着篡改诗句,真是愉悦啊!
两个人信步走到水边的一个长亭边,抬头看到璀璨的星星与河岸两边的霓虹灯交相辉映,好似九千银河落入人间。
念念想,若是没有眼下的一连串烦心事,此刻,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啊!
驻足而立,月影徘徊,一腔心事涌上来,念念愁云密布,郑重其事地说:
“第五总裁”
她一开口,第五色受宠若惊般,打断了她的话:
“小姐姐,你马上要入住我家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叫我小五就好。不敢叫总裁的,我这个总裁是个有名无实的‘礼物’而已。”
“好,小五,在去你家之前,我们可要约法三章:
一、我不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去你家,我只是你一个普通朋友,这个我们事先要说清楚。可不可以?
二、不要问我的所有事情,为什么要住你家,为什么不回自己家,为什么不直接离婚,等等。总之,有关我的事,不要问。以后机缘巧合之下,我会告诉你一切。行不行?
三、每天上下班,我要单独行动,我住你家的事,不能让公司的同事、我的家人知道。准不准?”
在每一条约法之后,第五色,总是肯定回答到:
“好,一切都听你的。”
“有必要我们来个三击掌,发誓,不能毁约!”
第五色无赖的笑道:
“击掌就击掌,可姐姐要使上一分力道就好。不要把小五,一击击到姥姥家才好!”
噗嗤,念念被她逗笑了。
这久违的笑啊!
啪啪啪!
双掌礼成,约法已定。
两人继续漫步在滨河路,又是同行异梦。
念念还是想着心事,自己开启流浪模式的第二天,就要入住豪门了,流浪流到富豪家,真是天意弄人
第五色还是想着昨晚到今晚的事情,自己的心就像坐上了过山车似的,刺激又过瘾。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逃出的那个小区名字——永安花园小区。
念念姐的家也在那里,那她潜入邻居家,莫不是要将隔壁老王捉奸在床?
他激动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什么?要将隔壁老王抓个现行?你可真能够想的!”
第五色挠挠头说:
“不是因为隔壁老王,难道是因为自家老公?”
这又是哪跟哪啊!
念念心想:自己老公还用得捉吗?
不但不用又防又捉,还得助鸠占巢,将孪生妹妹亲手送到老公的床上,真是唉,一言难尽啊!
花念离看着眼前这个淡褐色眼睛的小五,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这家的主人,倒被你这个入室偷窃的小贼审得一愣一愣的,王法何在?
“说说你吧,潜入我家不,那家,意欲何为?”
“我我缺零花钱!”
“撒谎!除非你所谓的零花钱是以亿做单位,不然不会铤而走险!”
花念离无情的戳穿了他,他索性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念念姐,你的眼睛就像清澈的泉水,容不得任何欺骗。在你跟前,我就不羞不臊,有一说一了。”
“说,我就喜欢实在、坦率,说实话的人。
姐觉得吧,不屑于虚与委蛇的人,最潇洒。”
第五色看着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地上的霓虹灯一闪一闪,都像是在用心听他的偷窃行为,他还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附在念念的耳边,悄悄地说将了起来
“什么?怎么会这样?闻所未闻啊!
是姐年纪轻,吃的盐少了?还是过的桥少了?”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