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虚惊一场
恰巴耶夫踌躇了一下说：“好！”接着戴上拳套。
卡莎轻轻跃上擂台，戴上拳套，甩了一下头发，对着恰巴耶夫勾勾手。
恰巴耶夫这次谨慎多了，围着卡莎举拳颠步。突然颠步向前，一个右直拳打出，想一拳击倒卡莎。
卡莎动了，残影乱晃，大家都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见恰巴耶夫惨叫着倒在地上。卡拙跳上擂台，和裁判一起把恰巴耶夫拉起来，他吓得抱着头大叫：“我认输，我履行赌约！”
仑长盛和郑学谦也走上台，扶着恰巴耶夫说：“恰巴耶夫先生，没受伤吧？——真的对不起，今天你可能状态不好！”
恰巴耶夫回过神来说：“这是比赛，输赢是常事。——谢谢关心，我没有问题！”然后对斯塔斯基说：“以后让我们合作！——傲慢让我错失了首先结交这几位朋友机会，真的遗憾！——让我休息一下，明天晚上我在鲜卑利亚市里最好的酒店请你们喝酒、吃饭、跳舞！”
回去的车里，斯塔斯基高兴得像个孩子：“今天我弟弟最开心，可惜他没来；三年前他被这只野牛打得一个多月不能动！感谢上帝，让我结交你们！——我们中午吃点工作餐，下午把合同签了。明天上午你们休息一下，我找恰巴耶夫把合同签了。”
仑长盛：“斯塔斯基先生，我的幸运都是来自和您的结交，我很开心！”
吃过午饭，双方继续研究合同条款，谈判细节，最终在半下午签订了合同，支付了定金。办公室的人拿来各种点心和肉串，还有酸黄瓜，开了香槟和伏特加庆祝。
斯塔斯基喝着伏特加，笑着说：“郑先生，您对我们的法律法规很精通啊！您大熊语说得好，又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让我们的克丽缇娜小姐倾心不已！——过去常来这里吗？”
郑学谦笑着说：“和您合作以后会常来，我喜欢您的直爽！”
斯塔斯基打趣道：“我们的克丽缇娜小姐有福了！你看她的眼睛是淡绿的，是东斯拉夫人，是我战友的女儿——嗨——她还害羞了！”
郑学谦有点尴尬，仑长盛传递信息说人家的风俗就是这样，不要辜负了斯塔斯基的热情，煞风景！逢场作戏嘛，哪怕使美人计，以后慢慢再说，别搞得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让人不敢亲近。
郑学谦笑了：“欢迎克丽缇娜小姐到我的家乡做客，领略亚热带的风光！干杯！”
斯塔斯基笑道：“也要欢迎我！——仑长盛先生，普琴娜娃是我的亲戚，我们都是北斯拉夫人，同啤酒国人是一个人种，祖上打仗逃到这里的。明天让她陪你们看看鲜卑利亚市的风景！”
仑长盛：“谢谢，有美女相伴，风景都美了三分！哈哈，干杯！”
晚上，仑长盛、郑学谦、克丽缇娜和程潇潇四人坐在红星宾馆二楼的贵宾包间里吃着烤肉，喝着香槟和伏特加，听着克丽缇娜介绍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明天的旅游景点，仑长盛给程潇潇当翻译。
程潇潇：“我叫你盛哥吧，你的大熊语这么流利啊，我只会几句。你经常来这里？”
仑长盛：“第一次到大熊国。这里是内陆，海边好玩。吃得习惯吗？”
程潇潇笑起来很好看：“就是肉类多嘛，和我们那里差不多。我们是酸菜，他们是酸黄瓜。——这大熊国的毛子妹，年轻时就是漂亮！”
郑学谦用大话语说：“听说大熊人体味重！——你闻闻，香水味很大！”
程潇潇笑了：“郑老板说的不准确。他们洒香水是个习惯，有体味是因为腋下的大筋——就是腺体分泌的味道，很多人用激光切除了，小手术。——盛哥，你不喝伏特加？——我陪你喝点！”
仑长盛：“这个我喝不了，一喝就脑袋疼。你和克丽缇娜喝吧，她能喝！”
程潇潇：“现在外面才九度，喝点暖和。白天差不多二十度了，可以不喝。来，喝一点。——郑老板，我们一起干杯！”
四人吃喝了一阵，在酒精的作用下，话多了起来。克丽缇娜和郑学谦玩起游戏来了，喝着喝着，唱起了大熊歌曲！
这边仑长盛和程潇潇边喝边唱起了《真爱无敌》歌曲，仑长盛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夜里，克丽缇娜没走，住在了程潇潇的房间。郑学谦在仑长盛房间喝着茶说明天的计划。
仑长盛：“急不得，装上火车，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郑学谦：“族长，这个克丽缇娜老缠着我，你看？”
仑长盛笑了笑，说：“你的私生活不关我的事，我也看不见！——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第二春开始需要适应。”
郑学谦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了，谢谢族长。我看这个程潇潇对你有心思，有好感，很强烈，没看出她有恶意啊。她确实漂亮，同大铜钱不相上下。不过我心里有件事憋了很久了，大铜钱比你大一岁多，马上二十七了，她谁都看不上，我有点急了！”
仑长盛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这对美钿不公平，也会引起其他矛盾！！”
郑学谦：“我这个父亲当的不合格，她求了我几次了，我张不开嘴。成年人的世界，她应懂得游戏规则和后果。——族长，说出来，我心里轻松很多！”
仑长盛笑了：“明天看看东正教堂——我在琢磨“神”为什么把人类的情感设计的这么复杂？——像一锅大乱炖，什么都有！——我们是不是试验品？”
郑学谦看到仑长盛不想聊天了，就告辞了。
第二天上午，普琴娜娃也来了，看到程潇潇楞了一下。仑长盛介绍后，才笑了，带着大家游玩。在鄂比河旁的公园里见到了亚历山大三世破旧的雕像，还有其它雕像，没什么看的。后来几人去了建在路中间的圣尼古拉耶夫教堂，穹顶高耸，金光灿烂，小巧玲珑。仑长盛站在门口看了一阵，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再无兴趣。
普琴娜娃说：“明天可以去恰内湖玩，那里有草原、深林，一望无际，关键是可以住在野外帐篷里，吃着烤肉、喝酒唱歌看星星，很放松。现在季节正好，晚上十度左右，不冷不热。距离这里只有两百多公里，三个小时就到了。——对了，那里还有温泉。”
程潇潇：“好啊好啊，去那里玩。整天在城市里，憋闷死了！”
郑学谦：“好，该放松了！”
仑长盛笑了：“好，明天没事的话，就去那里。”
晚上，恰巴耶夫和副手莱蒙托夫，在鲜卑利亚大酒店包了一个大厅请吃饭，还带来了两个金发美女。仑长盛看了一眼，今天的恰巴耶夫谦恭多了，褐色的眼睛里甚至有一丝怯懦。带来的两个美女，其中一个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丰腴健壮，肌肤如雪，面含微笑，气质高贵，淡蓝色的眼睛蕴含着迷人的韵味。后来经过介绍才知道，这才是大熊男人心目中的美女，叫苏珊娜（睡莲）。经过介绍，另一个女孩还不到十七岁，看起来很成熟像二十岁。她是恰巴耶夫妻子的侄女，叫莉莉娅（百合花），身材苗条，肌肤如雪，金发蓝眼，面孔精致，像天使下凡。转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笑起来像精灵一样让人迷醉，而不敢亵渎。恰巴耶夫说：“她是来看那个拳击天才美女的！”
仑长盛心里不停地感叹：万能的“神”太伟大了，设计出如此美妙的尤物！——这不是故意燃烧男人的荷尔蒙吗！
说话间斯塔斯基五人来了。今天斯塔斯基和他的副手复茨耶夫、弟弟莱夫斯基都穿了西服，克丽缇娜和普琴娜娃也都穿了职业女装，显得对今天的聚会很重视。
拥抱、寒暄和相互祝福之后，十二人在铺着白餐布的长条桌上坐下。烤羊腿，烤牛肉，面包、果酱、蛋黄酱、鱼子酱，蜂蜜，煎蛋，水果沙拉等等，还有酸黄瓜，摆满了一桌子。随着“嘣”一声开香槟的声音，酒倒满了每个杯子。
恰巴耶夫端起杯子，说：“尊敬的朋友，让我们的合作天长地久，干杯！”
斯塔斯基：“让我们的友谊像恰内湖一样永恒，干杯！”
郑学谦给仑长盛传信息：族长，这些毛熊崇尚实力。拳头硬了，你看多么乖，多绅士！
仑长盛回信息：是啊！弱者才讲道理——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差不多每人一瓶伏特加下肚，气氛陡然变得热闹起来。恰巴耶夫握着斯塔斯基的手说：“我们要好好合作！你去大华国的时候要带上我们。干杯！”仑长盛看着这两人站在一起很滑稽，一个半截铁塔，一个肉球，说相声的搭档。
一会儿，在酒精的作用下，三方都放下了斯文，大口吃肉，还蘸着蜂蜜。程潇潇也放开了，频繁地和几个美女碰杯。仑长盛还不停地在旁边怂恿：“程小姐不能怕了她们，喝，我负责把你带回去。”
程潇潇：“我喝醉了，跟你去睡！”
仑长盛嘴里嘟噜着：“好，我保证让你凉快舒服，还有西北风喝！”
程潇潇晕晕乎乎，根本听不清仑长盛说什么了，回答：“现在天冷凉快，喝点没事！”
二十瓶伏特加下肚，仑长盛跟着唱起了大熊国的歌曲《神圣战争》，一会儿郑学谦又领着唱起了《喀秋莎》，又是一阵猛喝，卡萨文告诉仑长盛已经喝了二十五瓶伏特加了。仑长盛吃了一块面包蘸蜂蜜，领着唱起了《x斯科郊外的晚上》
那个大美女苏珊娜和仑长盛拥抱着喝了一个，还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仑长盛心说：漂亮是没说的，这重量级美女的块头，老子驾驭不了啊！
也许卡莎一直跟在仑长盛身后，莉莉娅过来和他喝酒。拥抱的时候，仑长盛借着酒劲说：“我喜欢你这纯洁的精灵！放假的时候，欢迎你来大华国游玩。”
莉莉娅高兴地说：“真的吗？——我很想去！我正在学习大华语言！”
仑长盛：“真的！——我正式邀请你去大华国玩！记住我的电话，有事也可以联系这个卡莎姐姐。”
莉莉娅高兴地在仑长盛脸上吻了一下，又和卡莎拥抱。
每个人都喝的尽兴，玩的开心，晚宴结束的时候，恰巴耶夫拥抱着仑长盛说：“我尊敬的朋友，希望我们能直接合作。欢迎你到我家里做客！”
仑长盛一行回到红星宾馆，把喝的像死狗一样的程潇潇放在床上，让克丽缇娜照顾她。仑长盛和郑学谦在喝茶聊天。
郑学谦：“这些大熊毛子素质还可以，都受过良好教育，很懂浪漫。合作应该愉快！”
仑长盛：“货物装上车，到了家才能放心，毕竟是第一次！”
话音没落，程潇潇迷迷糊糊的从对面房间跑过来，坐在仑长盛怀里，搂着他脖子含糊不清地说：“你说的我喝醉了，跟你睡！——陆导说了，如果我能让你把他的病治好，他就把我捧成红歌星、影星，这诱惑太大了！盛哥”
仑长盛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心说：“原来陆远还想重振男人的雄风啊，他让你来的，还以为你投靠了桑倭人呢！——搞得老子虚惊一场！”放下心来，此刻仑长盛再无兴趣。
郑学谦笑了：“我说她没恶意吧！——族长，我去休息了，你忙你的！”
仑长盛没有表情：“卡莎，把她放到她房间去睡！——好看的皮囊千千万，我需要的是与众不同的灵魂！——锦瑟和美钿哪个不比她强？”
郑学谦不好意思地说：“族长教训的是！”
仑长盛吓了一跳，赶紧笑着说：“舅舅想多了，我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追求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