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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十八章 毛巾被·开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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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还不等卢舞怡跟林妙妙开始行动。

    陈哲在给她们送来了一碗鸡汤过后,就郑重其事的告诉了她们两人一件事。

    村里最近悄悄开始传起关于她们两人的流言蜚语,说她们在公社里的时候,跟着几个陌生男人一起走了的!

    总之话里话外,说得非常的难听!

    就为了这件事,今天白天霍一龙还跟村里的两个小伙子打了一架。

    就因为他们也跟着到处开玩笑,说了些卢舞怡跟林妙妙的荤话。

    林妙妙听到后,气得提起菜刀就要去找人拼命。

    卢舞怡呵斥住抓狂的林妙妙,然后冷静分析到底会是谁在背地里造谣

    那天早上看见的卢舞怡和林妙妙,跟着陆源华一行人离开的就只有霍一龙。

    卢舞怡却并不认为,霍一龙会是那种背后说坏话的人。

    他这人一旦上了脾气的时候可能会很暴躁,不顾一切的跟人动手。

    却也绝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辈。

    更不会像某些男人一样,会有得不到就毁灭的龌龊想法。

    否则他也不会跑去跟人打架,就是为了维护卢舞怡跟林妙妙的名声!

    而且这件事,田婶子压根也没跟她们提及过。

    说明这件事并没完全传遍村里。

    沐青青到现在为止依旧还在卫生所里住院,王丽云也在那边照顾她。

    比卢舞怡她们两个提前一两天回来的,就只有霍一龙跟高建国!

    另外就是村子里的二赖子娘跟马小红,以及两个受伤并不太严重的村民。

    说明就只有这次回来的六个人当中,才最可能散布谣言出来!

    毕竟从生产队到公社之间,两地相距有好几十里路。

    有什么流言也只可能是从公社卫生所那边回来的几个人,跟别人说了什么。

    霍一龙一直都跟高建国在一起,因为高建国被狼撕咬在屁股上,走路什么的都很不方便。

    因此就连每天吃饭,都是依靠霍一龙每顿给他捎带回去的。

    一个连床都起不来,自然不可能知道卢舞怡她们去了哪里。

    当然也不可能避免。

    还在卫生所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开始在造谣,但是总归这话也得要有人传回来!

    “肯定是马小红或者是她那个后妈……”

    林妙妙几乎想都没多想就猜测是她。

    “我觉得应该不是马小红的后妈,她现在还怕我们找她要医药费呢!

    说是马小红的话可能性有一部分……还有可能就是她先发制人,抢先坏了我们两个的名声。

    这样我们说了她什么,村里的人才不会相信……

    不过咱们又不能就这样喊打喊杀冲过去找她,万一她不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陈哥,麻烦你帮忙去把霍知青喊出来,让他去村里问问看……”卢舞怡低声跟陈哲说了几句。

    陈哲本来还惴惴不安,担心她们两个姑娘的名声受损,不过这件事他也不好像霍一龙一样出面问责。

    免得落人口实。

    ”好,那一会儿我也去村里逛逛……也去帮忙打听打听!”听到卢舞怡说的话后,陈哲立刻点了点头!

    他虽然才来了黑熊沟生产队还不到两个多月,不过因为家里需要换一些东西。

    自然而然就跟村里好几户人家,慢慢的走得比较亲近。

    一会儿他借故换东西也去村里顺便帮忙打听一下,这些流言蜚语到底最先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

    追根溯源!

    然后他又去知青点的男生宿舍,去喊了霍一龙出来。

    拉他到柴火堆后面去,悄悄地嘀嘀咕咕一番。

    霍一龙冷着脸,听完卢舞怡的计划过后沉吟不语。

    不过最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卢舞怡这边简单的烧火热炕,顺带也做好晚饭。

    因为用陈哲送过来的鸡汤,搅了两碗玉米面糊糊。

    跟林妙妙一起吃了饭。

    然后两个人一五一十的把红肠,猪蹄,跟罐头都平均分了分。

    另外卢舞怡又把自己的消炎药跟鱼肝油一分为二,一半留给自己,一半分给老林。

    因为购买粗粮的钱是卢舞怡垫付的,林妙妙也不知道陆源华买猪蹄这些东西到底付了多少钱。

    也就没收卢舞怡的钱,为了感谢卢舞怡愿意把鱼肝油分了一半给老林,她还把自己分到的猪蹄又拿了两个出来塞给卢舞怡。

    卢舞怡也没拒绝,直接就收下了!

    等到卢舞怡送走林妙妙,把分到的东西收到空间里。

    不过猪蹄这样的新鲜肉类自然是不大可能放空间,虽然冬天也不怕坏了!

    卢舞怡干脆就所以猪蹄全都扔到炉灶里,烧烙了一下皮上没刮到的碎毛茬。

    然后扔到屉锅里,添加上热水浸泡着。

    只等明天起来了以后再清洗。

    然后就关上门又进了里间。

    就在脱了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就很想要洗澡。

    现在是冬天,就是想要去隔壁耳房里洗澡都不可以,毕竟现在以后是滴水成冰。

    另外她就只有一个储存空间,很可惜她的空间里,压根就不能像别人的空间那样。

    里面有那种房子,房子里可以有家具,有床铺,另外还有厕所什么的。

    不过幸亏这出门了一趟,就机缘巧合的收了不少的东西。

    比如在饶河县城废品收购站里,就拿了人家不少东西。

    在废品收购站里的时候,就有顺走了人家的一个四足香柏木盆。

    可能是以前某个大户人家,专门拿来给小孩子洗澡用的。

    也不知为何 会混在那些放贵重物品的房间里的一个大的木箱子里。

    其实是当时有人想要偷偷把木盆带回家,给家里的孩子用。

    不过刚好那几天遇到上面领导来检查工作,最后就把这个木盆藏在其他箱子里。

    后来三番四次,一直都没机会拿走渐渐也就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

    后来那间房间里的东西,一边囤积一边卖出去。

    慢慢的就越堆越多,后来终于想起来也懒得再去倒腾!

    毕竟那一屋子的箱子柜子,码进去的时候非常容易,想搬出来却是一个大的工程。

    与其费事倒腾,还不如下次有机会,重新找一个差不多的拿回去。

    估计也要等到好久以后,才可能被人发现里面,已经有很多东西都不见了!

    不过这些东西,当初又压根就没登记过。

    丢了也就丢了!

    反正都是无本的买卖。

    卢舞怡还收了一个雕花的黄花梨箱子到空间里,用来当成储物柜。

    这会儿卢舞怡就用平常存储在空间里的热水,把木盆子给洗刷干净。

    洗干净木盆子后,又将剩下的热水倒在木盆里放到空间内。

    略微添加了一些冷水,勾兑成适合的温度。

    重新找出来一套干净的内衣跟保暖内衣。

    说起来,卢舞怡的这些保暖内衣。

    还是她去年那段时间,准备冬衣的时候,用在卢家地下室里收的毛巾被剪裁的。

    她运气还不错,随便收的几个麻布包里。

    除了有些里面是布匹,有些是丝绸绫罗,居然还有一包里是毛巾被。

    世界上第一条毛巾于一八五零年诞生于英国。

    当时还是最简单的单色平毛毛巾,后来渐渐发展出提缎提花,印花和割绒等种类。

    堪称纺织业发展时间最短,而且也是发展速度最快的纺织产品。

    当时的华国人,洗脸主要用的还是土布。

    一九零零年,上海人张艺新和沈毓庆将土布机改造,创建毛巾厂。

    截止一九二零年,沪城川沙县已先后建立大小的毛巾厂有七十几家,织机大概有两千多台。

    从业人数更是达到三千七百多人,年产毛巾五十万打,并且还成为了中国毛巾的发源地。

    那个时候,“皇后牌”毛巾就是质量的保证。

    卢爸爸当初收到地下室的这些所谓的毛巾被,其实并不是卢舞怡以为的毛巾被。

    该怎么说呢!

    这些其实是卢家纺织厂,差不多在十多年前。

    卢爸应hk一家经营酒店的英国客户的要求,专门改进了一条生产线生产出来的。

    其实也不是为了用来加工成毛巾,目的主要是为制作酒店专属的睡袍跟浴袍。

    私家定制。

    这才刻意生产出来的有家族徽记的,高档毛巾原材料。

    只不过后来就在这批货生产出来以后,都还没来得及发货到hk。

    政府就要求进行公私合营的推进工作。

    公私合营的所有工作,全面完成于一九五六年。

    当时的卢家纺织厂也就是合营过后改名为“红梅”纺织厂。

    根据合约把大部分的原材料,陆续的装船发货完毕。

    至于留下来的一小部分原材料,则是卢爸打算留着自家也可以拿来做成浴袍睡袍。

    后来一直囤积在厂区的秘密库房里。

    直到两三年前,卢爸未雨绸缪准备地下室的时候。

    亲自开车到厂区的库房里,把囤积的一部分布匹都拉回家。

    可能当时有一部分毛巾布原材料,夹带着搬回卢家,藏到地下室里。

    虽然这些都是十多年前生产出来的,不过质量真的是杠杠的好。

    卢舞怡前段时间做棉袄的时候,清点了一下空间里的库存。

    看到了这些原材料以后,就以为是自己上辈子小时候盖过的那种毛巾被。

    因此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毛巾被!

    而在现代早就渐渐地由空调被,已经替代了毛巾被的存在。

    卢舞怡就把这些所谓的“毛巾被”,拿出来剪裁了两套保暖内衣。

    穿在身上又舒服又保暖。

    好在这些都是穿在最里面的,就是被人发现了也无所谓。

    毕竟无论这是毛巾原材料还是其他的,毛巾被或者是毛巾原材料什么的,都无所谓。

    毕竟又有谁能知道呢!

    后世七八十年代曾经流行一时的毛巾被,都还有好几年后才可能会出现。

    闲话少说。

    卢舞怡避开身上捆绑着的绷带,坐在木盆里,用小块的毛巾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不过因为无法勾低头,就没法洗头。

    空间里是恒温,所以也没感觉到有多冷。

    虽然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整个人也已经变得清爽许多。

    穿好保暖内衣,卢舞怡用神识把木盆子里的水都给泼撒到屋子外面的雪地里。

    然后出了空间钻到被窝里,又从空间里找出来一个糠壳缝制的虎头布枕,垫在胸前。

    趴压在上面,很快就沉沉睡去……

    “卢舞怡,卢舞怡,快点儿起来……”

    林妙妙又在叽叽喳喳的一边拍门一边嚷嚷着。

    卢舞怡恨不得能隔空扔个枕头出去砸晕她。

    “快一点儿!

    霍一龙在外面跟人打起来了!”

    “跟什么打起来了?”卢舞怡还以为又有饿狼来了,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来。

    赶紧穿好丝绵棉袄棉裤,又套上罩衣。

    顾不上穿袜子就把脚伸到劳保皮鞋里。

    跟着就从空间里捞出来了那把,从卢家地下室置物架上顺的重型户外开山刀。

    “哪里?哪里?”

    才拉开门,卢舞怡就已经利落的把开山刀从刀鞘里给抽了出来!

    林妙妙吓得赶紧退后两步,这……这是要干什么?

    “狼呢?”

    “狼!啊,哪里有狼……”林妙妙吓得赶紧操起旁边柴火堆里的一根劈柴,高高举起。

    “没有狼,那你在咋咋呼呼什么”

    “不是,这不是霍一龙一早就去村里,找到昨天说怪话的那两个人。

    终于问出来了,前几天到处说咱们坏话的人是谁!”

    “是谁”

    “是田文军……”

    “田文军,又是谁”卢舞怡压根就不记得这个名字。

    “就是田二赖子,哎呀,就是住在马家隔壁的那个二赖子……他说他是马小红跟她奶奶说的时候,听到的!”

    林妙妙吧嗒吧嗒把自己知道的士,简单说了一遍。

    霍一龙这会儿揪着田文军的棉袄衣领拖行,压根就不给他逃跑的任何可能。

    因此根本就是,一路上把人给拖死狗一样。

    从村子里给拖着回来知青大院这边来的。

    冬天天冷,大部分人谁没事会出来瞎溜达。

    “霍知青,你先放开他!”

    卢舞怡冷着脸,目光阴森的盯着田文军。

    曾经她听过一句话:

    女人要有不伤害别人教养,也要有不被伤害的气场。

    若无人能护你周全,那么一定要善良中带点锋芒,为自己保驾护航。

    所以,她不介意,现在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田文军看见卢舞怡的时候,马上就心虚的挪开目光,压根不敢跟卢舞怡的目光对视。

    “田文军

    你叫田文军……请问我们认识吗?”

    卢舞怡双手背在背后,甚至红艳艳的嘴角上,还挂上一抹似笑非笑的轻浅笑意。

    (如果霍焱阳看见了的话,肯定会骂一句:

    操,这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怎么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呢

    康盛泽:

    师妹

    不过,师傅是谁啊?!

    ╮(︶﹏︶)╭

    )

    “就是小爷……你叫你家爷爷有何事!”

    田文军声利内荏的扬高了嗓音。

    哎呀妈呀!

    这个霍知青好野蛮啊!

    “我爷爷,我爷爷早就死透,化成了灰!

    请问你这是,想要去会会他?”

    卢舞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把另外一只手上的木制的刀鞘。

    扔给了站在旁边的霍一龙。

    霍一龙惊诧的瞪大眼睛,这不是真的!

    这绝对不是真的!

    ∑(дlll)

    卢舞怡继续笑吟吟的,跟着就突然抡起了开山刀。

    动作快速的从田文军头顶上斜斜的一刀劈砍了过去。

    田文军本来还吊儿郎当的,一只脚还在那里抖啊抖的抖着。

    忽然就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跟着就被卢舞怡的神操作,给吓得“噗通”一声。

    直接双腿一软,一下子软跪在雪地上。

    头上的破帽子也已经被削去了一块,滚落在地上。

    田文军根本就无法想像,如果刀锋要是偏低那么一点点儿的话。

    自己的脑袋很可能就已经……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跟我说话了!

    说吧,到底是谁,让你到处传我坏话的”

    卢舞怡继续保持着微笑!

    “没……没人!”

    田文军心虚的眼珠子乱转,后背上已经泛起了冷汗。

    这娘们,怎么这么虎啦吧唧的。

    不过他虽然心里害怕,却笃定卢舞怡根本就不敢真的砍伤到自己。

    “怎么……还在嘴硬啊!别以为我不敢……

    我曾经打死过成年的野猪,砸死过两匹饿狼。

    自然也不介意今天再砍个人玩玩!

    什么,怕我杀了人要偿命……不,不,不,你可能不知道。

    在法律上有个责任认定词叫做正当防卫……

    听不懂啊!

    没关系,姐姐告诉你!

    也就是说,我杀了你也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或者最多也就是防卫过当……

    我杀了你,也就顶多也被关上个三年五年。

    而你呢!

    只能投胎转世,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可不保证,下一刀会砍到哪里了哦!

    也许是胳膊,也许是大腿,甚至有可能是脖子上!

    反正我到时候一口咬定,说就是你想要对我意图不轨……

    霍知青可以给我作证的!”

    卢舞怡说着,突然就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胡乱揪扯了好几下,又撕拉开自己的罩衣衣领跟衣服口袋。

    看上去就像是跟谁进行给非常激烈的搏斗似的。

    这一次换成田文军的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

    这是陷害,这妥妥的就是陷害啊!

    不过现在虽然是在大路上,偏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而且这个地方,现在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他们知青肯定只会帮着知青说话,自己如果真的被这虎娘们给一刀砍死的话!

    她又一口咬定说是他田文军想要对她意图不轨,自己死了,岂不是也就白死啊!

    “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是马小红那天来找我,让我到处散布谣言说你跟林知青不检点,在外面跟着几个陌生男人走了……

    等到你们的名声坏了以后,我再跟夏刚子假意演一出戏。

    这样……

    这样……

    你跟林知青就不得不只能嫁给我们了!”

    田文军痛哭流涕,一边说一边磕头认错。

    他肯定是疯了才会信了马小红的话,以为可以不花钱就白捡个媳妇回家!

    这哪里是白捡的媳妇,这根本就活阎罗啊!

    (活阎罗本尊霍焱阳:就是,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媳妇!

    (vv)

    )

    “马小红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居然这么听她的话……不会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吧?”

    卢舞怡慢条斯理的摸了摸口袋,从(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掏出来了一方手帕。

    在田文军的面前,慢悠悠的开始擦拭着开山刀。

    田文军忽然就自己觉得,自己的心里咋就哇凉哇凉的呢?!

    甚至还有了一种,自己今天怕是就要死在这里的悲戚。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给秃噜了出来。

    “我……有一次偷看王招娣洗澡的时候,被马小红给看见了!

    她前天就是拿这个作为把柄来威胁我的……她说我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去举报我耍流氓!”

    “你娘,有没有参与其中”

    “我娘……我娘,她不知道,真的,啥也不知道!”

    田文军想起他跑去寻他娘的主意时。

    他娘说,一定要说得绘声绘色些,并且还教他,要说什么才容易让人相信!

    卢舞怡跟林妙妙确实是跟村里的一些男人也勾勾搭搭的。

    “胡说!

    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如果你要是敢说谎的话,你娘就摔断腿一辈子瘫在床上……

    我就愿意相信你!

    敢发誓吗?”

    卢舞怡把开山刀的刀背部分,故意的压放在了田文军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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