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动荡
这天,瓜皮正在筹备着商业改革的事情,突然有人走进瓜皮的营帐。
“报~报告主事,阿曼莎大人请您去一下。”
“知道了。”瓜皮放下文件,走出帐篷,往毒蝎大楼走去。
正走在路上,瓜皮突然感到有人在悄悄盯着自己。瓜皮没敢往四周看,而是若无其事地走进了阿曼莎的办公室。
“啊,你来啦。”阿曼莎本在研究局势,见瓜皮到场便放下了手里的地图。
阿曼莎悄悄把瓜皮拉到一边坐下,顺便关上了门窗。
“刚才得到的消息,蛮牛部落内战了,据说和雄鹰部落有关。”阿曼莎顺手拿出了刚得到的情报。
“唔。”瓜皮虽惊讶,但发生这种事情也是意料之中。
蛮牛部落位于妖莲部落北边,是五个大部落里综合实力最低的部落。
“你看。”阿曼莎指了指地图,“现在花卉乡(蛮牛部落首府)以西地区是蛮牛部落控制,以东就是战区,这里,还有这里,零零散散出现了大规模的暴乱。”
瓜皮作为高玩,显然知道是谁搞的鬼,不过还是问了一句:“蛮牛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还没等阿曼莎回答,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瓜皮一看,是三山之主——厂长。
“蝎后把我叫来有何见教?”厂长问。
“正好,三山之主也来了。”阿曼莎招呼厂长坐下。
“蛮牛部落多地发生了暴乱,我们想介入此事。”阿曼莎说,“蛮牛部落最近正在和咱们谈木材合作,这个时候出事,可能是雄鹰在捣鬼。”
瓜皮心想:自信点,把“可能”去掉。
“所以蝎后的想法是?”厂长问。
“蛮牛部落战士多高大健壮,纵观三石堡条约联盟,也就只有猛虎部落的战士身材与之相近。”阿曼莎暗示道。
“哦?”厂长很疑惑,不过还是笑着说“蝎后还真是看得起我猛虎部落。那么不知蝎后可有支援?”说着,厂长右手搓了搓手指(暗示要钱)。
“瓜皮元帅觉得呢?”阿曼莎转头问瓜皮。
“我觉得可以把与蛮牛的这笔交易让出一部分利润,猛虎部落拿六成。另外,倘若有一天可以攻下双月山谷,可以把三城赠予猛虎。”瓜皮吃定猛虎跟雄鹰打完架之后有点缺钱,这六成利润厂长绝对无法拒绝。
事实上这次和蛮牛部落的交易也是瓜皮安排的。瓜皮要用从雄鹰那里买到的资源去换取其他部落的雄鹰乌塔,然后再到雄鹰部落去买东西。
蛮牛不是雄鹰的附属部落,也很少和雄鹰部落交易,从而疯狂抬高雄鹰部落资源价格,增加雄鹰的财政压力。
霍驹肯定是不干的,霍驹控制附属部落、想要发动战争,都会使用文化武器。即老鹰王当年利用自己的威信在雄鹰部落和周边部落传播的“自由”的文化思想,若干年过去,这些思想在雄鹰及其周边深入人心,也方便了霍驹对这些部落进行攻击和控制。一旦有部落反抗,霍驹就可以瞬间煽动一群又一群的人上街游行、冲击部落首脑机关。
但是这种条件厂长还真没接受。不是厂长不想要,而是能多要点就多要点。
瓜皮很清楚阿曼莎的手段,就借口安排工作溜了出来。
“三山之主对于妾身拿出的筹码没有兴趣么?”阿曼莎的眼神突然迷离起来。
厂长还没注意到异样,只说“毕竟得给族人一个交代嘛。”
“那就要看三山之主的本事咯。”阿曼莎突然坐到了厂长的腿上。
“嗯?”厂长吓了一跳,“蝎后!你这是要干什么!”换做别的女人,厂长还有可能会兴奋,但是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这可是阿曼莎!
(省略一些内容过审)
这是毒蝎部落的一种秘法。
毒蝎部落的秘法向来以“毒”著称,同时也令各路人士不解。因为,毒蝎部落的秘法总以一些奇怪的方式修得。
比如阿曼莎的这个,就是要找别人(省略一部分内容)。阿曼莎属木,厂长属水,自然适合。事后,两人都会习得这种秘法。以这种方式获得秘法技能,这在其他部落的秘法中还真没出现过。
……
事后,厂长瘫在沙发上。蝎子的毒性早已散去,厂长却是累的无法起身。
“这可是我们毒蝎部落的秘法,三山之主可还满意?”阿曼莎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怎么样,六成的利润外加我毒蝎部落的秘法,三山之主可答应出兵?”说完还作势要继续(和谐)。
“别……我……我答应……”
“嘶”阿曼莎一脸嫌弃,“不行啊。”
这段时间瓜皮也没闲着。就在瓜皮走出毒蝎大楼的时候,又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瓜皮回到营地,心想:得把这个人揪出来,万一是雄鹰的间谍呢?
于是,瓜皮找了一些士兵,让他们扮成小摊小贩或者过路人,帮瓜皮盯着四周。
而瓜皮,则是在三石堡四处走走。或到市场上转转,或到毒蝎钱庄看看形势。
转到晚上,终于是让瓜皮看出了一些端倪。瓜皮给旁边埋伏的便衣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在一个路口拐弯,然后趁着后面那人还没追上来,便立刻走到了旁边的一条巷子处。等后面的人追上来,正好看见瓜皮往巷子里走。那人赶紧追进巷子,却不见了瓜皮。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瓜皮和一众便衣突然出现,把那人团团围住。
那人穿着毒蝎部落的服饰,还用丝巾遮挡着面部。身材比较瘦小,看起来很弱的样子。
“啊?你们是谁?救……”没等那人喊出口,就被人一棒子打在后脑上,昏了过去。
瓜皮命人把这个人装在小摊贩的小推车里,随着散市,那人被绑在了瓜皮的营地里的木架子上。
这是瓜皮特地要求的地方。这个游戏是有间谍的,而想要间谍开口,自然需要这样一个满是刑具的帐篷。
瓜皮让其他人散去,揭开了那个人脸上的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