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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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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红见着周大娘, 原本只是当她为了中午自己要加菜的事过来吵架的,谁知周大娘一语惊人,一下子戳中了她藏在心里的事, 把林红内心唬得有些瑟缩。

    但这只是一瞬间反应而已。林红脑内飞速想了一下, 午膳时和宋丽娘说的话时没有旁人听见的, 且那个时候周大娘必然是在膳房忙的脱不开身, 如何能够知晓她和宋丽娘的事?不过是为着和她吵架便乱扯些事来说罢了。

    她想清楚这些后, 心里倒也不怕了,一双吊梢眼蔑着周大娘道:“周芳!你莫要故弄玄虚!凡事都要讲个道理,我倒是说说我和宋丽娘说了些什么?不过是你看不过去我找你加菜,跑过来找事罢了。”

    丁总管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并不相信林红的话,可想起周大娘平日里确实是这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当下便小声跟周大娘道:“周大娘先别急,若有什么事和我说便是了, 不好吵起来叫别的小丫头们看了笑话。”

    周大娘看丁总管没当回事, 自己心里又惦记着虞幼宜,整个人又急又气,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摸到林红的头发便发了狠的往下拉扯, 扯着林红往丁总管这边来。

    “我不与你多说,你自己和丁总管说是怎么回事罢!”

    林红在偏院养尊处优许久, 所有事情都让小丫头去干,如何受得了周大娘这般对她。

    且周大娘又是在膳房做事的,做的都是些力气活,手劲力道更非寻常婆子可比。

    林红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裂开了,当下便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杀人了!周芳杀人了!你个恶婆子,还不快松开!周芳, 你不得好死!”

    她推搡间看到院里的小丫鬟们都沉默地站在一旁,怒从心边起,声音更大了些。

    “你们这些死丫头都是瞎的吗!站在一旁做什么!还不过来拦住这个疯婆子!”

    丫鬟们平常都是常被林红吆喝的,论起对林红的厌恶,比院外的人更甚。但当下丁总管还在这里,林红又发了话,她们也不敢看热闹。于是几个小丫鬟

    犹犹豫豫地上前来,伸手虚虚地拦了下做个样子,又立刻退到了一旁。

    林红眼睛瞪得如罗刹一般:“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之后不往死里弄你们!”

    丁总管上前去拦,但他到底是个男子,又不好下手插到两人中间,于是便也只动了动就站在一旁了。

    周大娘恶狠狠扯着林红的头发道:“吃里扒外?我呸!我看你才是个吃里扒外的烂货!你从前是怎么对待大姑娘的,大姑娘非但没有发落你,还让你继续坐着管事的位子。你倒好,联合起宋丽娘来准备去败大姑娘的名声,我看你如今真的是贱得慌!”

    宋丽娘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几分,二人拉扯间,林红头上的几只从前在虞幼宜那儿偷拿的宝石钗子掉了下来,掷在地上断成两截,把林红心疼得不行。

    她尖叫道:“周芳!你无缘无故的血口喷人!宋丽娘与我只是喝盏茶而已,怎么就成我们两个做坏事了!”

    林红腾出一只手来往郑元义那儿伸去,“郑元义,郑大哥,快点把这恶婆子拉走,我的头发要被她全部扯掉了!”

    郑元义只是冷笑着退开了两步。

    既然林红当初没准备做个人,那就要做好被所有人厌弃的准备。

    一旁的丁总管听到了周大娘话里的重点,急忙道:“坏大姑娘的名声,这是怎么说?”

    林红大叫道:“你莫要听周芳这疯婆子胡说!不过是我上次说了她几句,她心存恨意,便来诬陷我!”

    英香原本一直在她们二人身旁,想借机把她们分开。听了林红这话,分明是在给周大娘扣屎盆子。她又想起林红先前在膳房是如何污她清誉的,当下眼神一冷,不再劝架。

    林红大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松开了手。

    林红和周大娘的博弈里,是周大娘占据完完全全的上风。英香走到丁总管身旁,清楚利落地给丁总管说这事情缘由。

    “今儿上午,我和妈妈在膳房里,忽见林红大娘身边的丫鬟来要菜。我担心她一个人提着不方便,便和她一

    同提到了林红大娘的屋里。”

    那小丫鬟在一旁对丁总管连连点头。“是这样的,英香姐姐和我一同过来的。”

    英香继续道:“到了偏院中,我才看到林红大娘要菜是为了招待宋丽娘。我心下不安,便在门口多听了会儿。”

    林红的眼睛陡然睁大,死死地看着面色冷淡的英香。

    这个贱蹄子,竟然在她屋外偷听!她的五十两银子,如今全白费了,全白费了!

    她尖声吼道:“你这个小贱人!”

    周大娘劈手就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嘴巴子。

    丁总管不管她们,示意英香继续说。

    英香道:“我在门外多听了一会儿,宋丽娘说许给林红大娘五十两银子,要林红大娘帮着她做事,好败坏大姑娘名声。”

    “宋丽娘的意思,似乎是要让其他的人以为大姑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还说大姑娘此次必是要吃牢饭的了。”

    林红哑了声,周大娘见她不再嘴里放屁,冷哼一声便推开了她,又一脸嫌恶地抖了抖手中的杂碎头发。

    林红喃喃道:“不是的,是这小贱人胡说,是她胡说的。”

    英香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林红厉声道:“林红大娘,你也是在主家做事的,也不想想,若是主家出了问题,你可跑得掉?”

    “再者说,我是这阵子才被拨上来,与林红大娘素日里无仇无怨。便是妈妈和林红大娘有什么芥蒂,不过也都是些小事,我何至于要如此污蔑林红大娘?”

    郑元义道:“就是,英香丫头为人最是热心,必不会做这种事。”

    丁总管却是一颗心如同坠进了冰窖一般。

    既然宋丽娘来找了林红,那便是心里已经十拿九稳了。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大姑娘真的着了她们的道,主家岂能安然无恙?当今圣上痛恶此事,主家有许氏这么多年,定然也不是完全干净的,若是惹了龙颜大怒,稍有不慎便惹来的是抄家入狱的下场。

    他急得跺了跺脚,这宋丽娘只顾着那些金银财宝,眼力见识如此短浅,怎么不想想她宋家

    便是靠着管这庄子钱庄账簿起来的。若是主家有事,她宋家以后还有这等荣华富贵?

    真真是愚蠢短见害死人!

    丁总管急得满头是汗。“不成,这事须得有人去主家给大姑娘报个信才行。”

    可这偌大个庄子,他是总管,定然是走不开身的,这可如何是好。

    英香看着丁总管面上焦急,心里晓得丁总管是在急什么。她想了想,妈妈之前总是惦记大姑娘,何不领了这差事去给大姑娘说一声,顺便见大姑娘一面?

    她悄悄道:“丁总管,何不让我与妈妈去主家给大小姐报个信?膳房还有其他婆子在。想是无碍的。”

    丁总管看着那边还在泼辣地怒斥着林红的周大娘,心下有些犹豫。可林红既然出了事,其他小丫鬟小厮未免就是个忠心的。英香是个聪慧明事理的,有她跟着,想来倒也无碍。

    他点了点头:“好吧,那英丫头你就带着周大娘一起过去,给主家提个醒。切忌不要让周大娘失了分寸。”

    英香点点头,那边的周大娘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她能去主家了?能去京城见识一番了?还能见到大姑娘了?

    丁管事道:“如今时候还早,周大娘先不要急,把庄子上的活计稳好了再去。我有个儿子在前院做事,名叫丁启,你们去了之后和门房的人说要找他,让他带你们去见大姑娘。”

    此事原本该直接告知侯爷,可侯爷哪是他们一去就能碰着的。更何况听这意思,似乎是主家里头的人要坏大姑娘,既如此,打草惊蛇反而不好了。

    丁总管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可到底不敢说出口。

    周大娘一喜,乐得连刚才对林红的气都散掉了,直接和英香出了偏院赶着去安排了。

    偏院中还剩林红呆呆愣愣地倒在地上。

    丁管事眼神冰冷,这等奴才是绝对不能要的了。可此事还未妥当,还需留着她以备万一。

    “郑哥儿,且叫两个小厮拿了结实绳子来,把她捆了丢

    柴房里去。再叫几个在咱们前院做事的靠谱婆子,一刻也不停地看着她,不准走动半分!”

    郑元义凝重地点点头去了。

    京城,连阳侯府。

    虞幼宜给刘嬷嬷下了那样一个难题后,她也没指望刘嬷嬷短时间内就能成功。

    只是小婧的事却是不好拖太久的,越久越难寻到她的家人。再加之长期在府里头呆着,久了也觉得有些闷,于是她便动了带着小婧出去看看的意思。

    嫁妆单子应当在虞景那儿,她不如想法子要了来,出去看看柳氏留下来的铺子。

    虞幼宜心念一动,当即便唤来李嬷嬷道:“嬷嬷,父亲现下可在家中么?”

    她并不清楚京官平日里是怎么个安排,故而只能先问问虞景在不在了。

    李嬷嬷道:“侯爷是在的。侯爷虽承袭了连阳侯,但现下并无什么战事,便领了个闲职,平日里还是乐得个清闲。”

    虞幼宜心里撇撇嘴,家中这么多事都没发现,可不是清闲得很么。

    “嬷嬷与我去见下父亲罢。”

    李嬷嬷点点头,白蔷和湘竹伺候虞幼宜更了衣,正要出门时,却见易总管正在院外与守院的丫鬟传话。

    易总管看着虞幼宜出来后笑道:“这可巧了,侯爷那儿正传大姑娘呢。”

    虞幼宜眉头一跳,“父亲为何此时要见我?”别是许氏那人又在作死了。

    易总管笑着拱拱手:“是大姑娘的外祖家到了。”

    李嬷嬷闻言一怔,手中的扇子没拿稳,直接掉了下来。

    “易总管,你可听清楚了,当真是柳家的人来了?”

    易总管看着李嬷嬷面上欣喜若狂的模样,又连忙笑着拱了拱手。“这还能有假,当真是姑娘的外祖家来了,此刻柳老太太正在前厅坐着呢。”

    易总管面上是笑着的,心里却是思绪万千。柳家两位老人一回来,京城的风向可就得变一变了。

    从前许氏作威作福,虽不得京城那些正经太太的喜欢,但面上也没什么人太过为难她,连带着虞静珠都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吃香得很。

    而在庄子上长大的虞幼宜,很自然而然的被大家忽略去了。

    可如今柳家的人一回来,一想便是给虞幼宜撑腰来了。柳家在京中威望不亚于从前的连阳侯老侯爷,况且又是带兵打过仗的。日后有人若是想再找虞幼宜麻烦,可得掂量掂量是否承受得住柳家的怒火了。

    李嬷嬷面上喜得不行。“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来琅玕阁说一声呢!”

    易总管眼皮一跳,赶紧笑着摆摆手。“柳家两位老人出发前也没给咱们府上知会一声,故而咱们也是现在才知道柳家的人来了。”

    他掩下心中的另一层话不提。柳家来了人,这么大的事情,按理说府上应该是会提前知道的。只怕是柳家人多年心头郁结未消,不愿与虞家多说什么罢了。

    即使如此,也应该多多少少有些风声才是。可连侯爷都不知晓这事,恐怕京城那些人乐得看个笑话罢。

    虞幼宜心里忽地突突跳起来。

    她来这里这么久,从未见过任何柳家的人。这次忽地要见自己的亲外祖,不知是原身的情绪,还是自己也有些雀跃,心头竟然有些紧张的感觉。

    “既是外祖家来了,便不好再这样出来待客了。易总管且等等,我重新梳妆一下便来前院。”

    易总管笑道:“这是自然,姑娘不急,且慢慢来。”

    虞幼宜怀揣着狂跳的心回了里间,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白蔷和湘竹给她重新梳妆。

    因着她原本是准备要出门去的,故而梳妆穿着都故意打理得比较低调。但如今既然是外祖家来了,必不能再如此素简地出去见外祖一家了。

    虽然她有心让外祖家知道连阳侯府是怎么蹉跎虞幼宜的,可如今到底还是连阳侯府的人,下了自家的面子也没甚好处,传出去反而让自己的名声更差一步。

    白蔷灵巧地十指翻飞,给虞幼宜挽了个凌云髻。

    二人也和李嬷嬷一样,面上都是喜得不行。

    “从前姑娘一人孤零零地在府上,既不认识什么人,偏生柳家人又不在京城。如今

    姑娘的外祖家回来了,必不会叫姑娘再被人欺负了去了。”

    白蔷替虞幼宜挽好头发后,在柳氏从前备下的一整套妆镜盒里拿出一枚金灿灿的珍珠多宝流苏后压,牢牢地簪在虞幼宜的发髻后头。这枚后压上除了那些莹润的珍珠外,又缀了许多晶莹华美的碧玺珠子,镶在一整片金片打成的芙蓉花片上,巧夺天工,精美异常。

    花片下,又是几条长长的鸦青流苏,流苏也是用极细小的珍珠串成的。若不仔细看,还只以为是什么泛着光的流苏线。每束流苏底部,又用小一些的赤金花托收尾,下面缀着水滴形的青色碧玺,十分华美。

    白蔷忍不住叹息道:“不愧是太太的眼光,给姑娘备的饰物也是一件并一件的难得。只可惜姑娘都没怎么戴。今儿可算有机会戴上这些华贵头饰了。”

    虞幼宜抚了抚那枚后压,只觉得触手细腻,盈润异常。

    她心里暗暗想着,还是多亏这琅玕阁打理得好,没被许氏和虞静珠这两只蝗虫掳了去。如此精巧的玩意儿,想必就算是许氏也会心动的。

    白蔷又拿了一条天青色并以金线织造的纱缎出来,仔仔细细地点缀在虞幼宜的发髻上,和鸦青流苏相互映衬,浓淡相宜。

    虞幼宜双手闲着无事,便随手拉开妆镜盒当中的一个小匣,里头静静躺着一只玉兰花的素簪。

    她几乎是愣了一瞬,下意识地拿起这根玉兰簪子,迎着光看了看。

    不会错,这便是柳氏从前心爱的那枚簪子。

    白蔷是一直跟在虞幼宜身边的,对柳氏的贴身事知晓得并不大清楚。她看着虞幼宜拿着那根玉兰簪子愣神,只以为是虞幼宜喜欢这根簪子。

    “奴婢替姑娘簪上吧。”她笑着接过虞幼宜手里的簪子。

    虞幼宜回了神,短短的嗯了一声,在铜镜中看着白蔷轻轻地给她斜插进到了鬓后。

    “姑娘,穿这套衣裳可好?”湘竹拿出一套衣裳,和虞幼宜的流苏后压比了比,笑着问虞幼宜。

    虞幼宜微微转头看着着衣裳,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伺候虞幼宜换

    好衣裳后,虞幼宜挑了对青碧玺的串珠耳坠戴上,又让白蔷在自己额间描了个简简单单的花钿样子,便出了里屋。

    外头的李嬷嬷看着虞幼宜一出来,眼神一晃,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柳氏,巧笑嫣兮地从屋内缓步走了出来。

    许多赞叹的话还未出口,她视线一转,却又看到了虞幼宜鬓边的那支玉兰簪子,眼神黯了黯。

    虞幼宜自然是知道李嬷嬷在伤感什么,她轻轻拍了拍李嬷嬷的胳膊。

    “嬷嬷,走罢,去见见我外祖。”

    李嬷嬷笑着哎了一声,带上湘竹和白蔷在身后,云儿和洛儿在末尾,赶回来的刘嬷嬷在身侧,一同出了琅玕阁。

    前厅中,正座上坐着一位发髻微微花白,可眼神依旧敏锐有力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又与旁的世家长辈不同,并未穿着那些颜色厚重的锦缎衣裳,是穿了一身十分干练的素锻衣袍,手中又拿着一柄黄梨木虎头杖。

    老太太左边下首,坐着虞景。虞景此刻正接过易总管递过来的茶,恭恭敬敬地呈给上头的老太太。

    “岳母请用茶,这是今年新进的老君眉,只请岳母金口尝鲜。”

    老太太眼睛盯着正厅前方,眼神微微有些紧张之意。虞景说的话,她好似全然没听到一般,依旧坐在上头,理都不理。

    虞景有些尴尬,手中的茶是递也不是收也不是,一双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眼睛此刻求助地望向老太太身后的一位嬷嬷。

    柳老太太身后的嬷嬷姓徐,徐妈妈只板着脸。虞景三番五次地投来求助的目光后,她才木着脸接过虞景手中的茶,放在柳老太太身旁的矮桌上。

    “我们老太太此刻并没有心情喝茶,请侯爷勿要见怪。”

    虞景悄悄擦了把汗:“是是是,岳母既来了府上,便好生歇着就好。这茶若不爱喝,我叫人再去换一壶茶来。”

    柳老太太这才张口:“罢了,我在祖上老家生活多年,许久不在京城了,哪儿就这么金贵了。”

    虞景额头上的汗更多了,又低低地称了一声是。

    柳老太太再度张口:“

    楚儿何在,还有那二小子和三丫头呢,怎么都没见着人影。”

    虞景刚想开口,柳老太太又叹了口气。

    “罢了,想是老妇人离开京城多年,他们心里嫌恶老身粗野,不愿出来相见罢了。”

    虞景几乎要给她跪下来了。

    “岳母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说岳母粗野,那我们岂不就是猪狗不如了。”

    柳老太太闻言,手里提起粗大的杖子,重重磕了下地面。

    “你可不就是猪狗不如么!”

    老太太威严的声音传彻整个前厅,前厅伺候着的丫鬟小厮纷纷低下了头,只当没听到此话。易总管也在虞景身后悄悄退了两步。

    虞景连忙站起身来又给柳老太太连连作揖。

    “小婿有什么不是,岳母只管打骂就是,万万不可气着了伤了自己的身子,小婿罪过就大了。”

    柳老太太重重地冷哼一声。“你有罪过,你有什么罪过,老身怎么敢教训你呢!你连自己嫡亲的女儿都舍得送到庄子上头十年,又瞒着柳家那头不说,可见是全然不把柳家当回事了。我只是一个区区连阳侯府的姻亲家的老妇人,怎么敢贸然指点这尊贵的连阳侯爷!”

    虞景急的一边擦汗一边作揖。“岳母这是什么话,小婿万万是承受不起的。宜儿的事,岳母且听小婿细细说”

    柳老太太大喝一句:“你闭嘴!”

    虞景立刻闭上了嘴巴,再不说一个字。

    易总管感觉自己后背衣裳湿冷湿冷,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多时,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虞景连忙掸了掸衣裳坐了回去,抬眼一看,是虞楚到了。

    虞楚进了前厅后,一眼便看到了上首的柳老太太。虞楚小的时候柳将军一家还未搬出京城,故而他是依稀对这位外祖母有些印象的。

    这位外祖母威风凛凛,脾气火爆,刚正不阿,比身为将军的外祖父还要更像是将门后嗣。

    “楚儿拜见外祖母,请外祖母安好。”

    虞楚一进了前厅,便给柳老太太行了个十足十的大礼,柳老太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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