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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4章 三十年的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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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即便到了尿毒症,也就是终末期肾衰竭,症状也一直是排尿少、尿量少、恶心呕吐、乏力、恶心呕吐等等。

    同时,慢性肾病并不会那么迅速恶化成尿毒症,只要能早期发现,完全可防可控。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肾病病情难以控制,也不会一下转为尿毒症,怎么着都有几年,十几年的缓冲期。

    哪怕是中晚期肾病,只要能及时控制,还是能拖延。

    总之就是个事在人为的病。

    真到那一步,确实跟陶美玲的主治医师说的一样,最好是肾移植。

    花国现在大部分肾移植用的都是尸肾。

    王胜意斟酌着说:“开始找吧,等真有那一天,我带她上京都换肾”顿了顿又问:“难不难等”

    芽芽刚想说那得去打听一下,话落就看见泌尿外科的主任路过。

    电话那头又有一阵嘈杂的忙音。

    不一会芽芽回来了,“五年里,医院做了两百多例,接近三百例的尸肾移植”

    王胜意吃惊,这年头都有这么多人换器官了么?

    芽芽一听就知道人想岔了没理解对。

    肾移植不是把原来坏了的肾换掉,然后把一个正常工作的肾放到被摘掉的肾的位置。

    通俗来讲,肾移植意味着身体里又多了一个肾。

    手术中会在腹壁和腹膜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像一个口袋,然后把新的肾脏放进去,把动脉和静脉接上。

    新接上的肾就会发挥排泄毒物的作用,尿毒症的问就解决了。

    芽芽再跟人讲了下现在尸肾保存技术还不错,存个五十来个小时没有什么问题。

    越往下听,王胜意就越是直犯恶心,他这等会还有饭局呢,毅然决然的挂了电话。

    芽芽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在手术台上掏心掏肺都不影响她下了手术台直奔食堂。

    后天就是亚运会闭幕式。

    从25号开幕式到10月7号闭幕式就连轴转,就休假过一次,她已经麻了。

    但好歹京都医院没有给排夜班,所以作息还算规律。

    9月2号开村以后三班倒排班了将近一个月的聂卫平有时候半夜开门,芽芽被动静吵醒,瞅自家三哥的游魂似的精气神都看不出来那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这几天兄妹三已经开始注意不往家里买新菜,有得吃也不管能不能搭在一块做菜,收拾着赶在回去时把东西都给吃完。

    还没到回去那天,家里电话响了,是老章家那边的人。

    那头的男人喊妞妞,接电话的聂超勇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正好也在的李敬修回神早。

    妞妞是老章家那头对芽芽的喊法。

    芽芽跟亲生父母两边亲戚感情都不太深,聂超勇杵在电话机旁边听动静,他倒是要看看那边要干嘛。

    打电话来的是芽芽的舅舅。

    他儿子也是十月份结婚,日期跟聂合作结婚的日期差不离。

    芽芽也客气,直接了当说家里堂哥也要娶媳妇走不开。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没说啥就挂了电话。

    咋那么快就挂电话了?

    章文佩正在旁边呢。

    说实话,打从芽芽来京都到认亲之后,老章家对这孩子态度确实较为一般。

    一来因为那会谁家日子都过得紧巴,上有老下有小,再多帮衬一个肯定有压力。

    二来还是因为那四合院,这个帮多点又怕那几个兄弟姐妹有想法,最后干脆谁都不愿意去接烫手山芋。

    现在芽芽已经参加工作,经济能力没问题。

    这几年老章家的兄弟姐妹经济也有起色,章文佩一直想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这会家里正好有喜事,可不就是好机会么。

    芽芽跟养母家那几个哥哥亲,要是那三个哥哥结婚倒也好说。

    可那都扯到堂亲了,章文佩觉得没那必要。

    她知道说不动芽芽那孩子,想来想去还是给蒋文英那头写了一封信,还挂的急件。

    京都来的,老聂家都以为是芽芽兄妹几个呢。

    聂合作一念完信,田淑珍就看向蒋文英,“那咋办,劝芽芽去参加那头的?”

    蒋文英把信收起来说:“老章家要能说得动芽芽,还犯得着来找我,我又不傻,养得好好的闺女还往外推”

    田淑珍听说芽芽宁愿回来参加合作的婚礼觉得脸上有光,心想那孩子真该疼!

    聂老太拎着两条发霉的鱼干进来了。

    因为聂合作的婚事,这一个来月家里是陆陆续续的又粉刷了下。

    聂老太说:“洗洗弄一弄,吃了吧”

    两个儿媳妇都是一咯噔。

    无他,这两条风干的鲤鱼好像挂在聂老太屋里南面的墙上有三十年了吧。

    各地风俗习惯不同,一样的东西价格都不一样。

    像北方鸡蛋便宜鸭蛋贵,而闽南那边刚好反过来。

    鱼也有差异性,他们这边把黑鱼当成是孝鱼没什么人吃,所以便宜,但南方好些个地方却觉得黑鱼大补,价格贵。

    南方就不大待见鲤鱼,刚好和本地相反。

    鲤鱼在本地一直都是珍品,所以这条三十年前的鲤鱼干在当时舍不得吃很正常。

    不过就算聂老太今天舍得把鱼给炖了,他们也不敢吃啊。

    而且他们怀疑,其实聂老太说舍不得炖,应该就是挂在那忘了。

    聂合作呢喃,“我见着这鱼,都得喊声叔啊”

    聂老太瞧这一个个都不乐意就骂骂咧咧。

    现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都开始挑剔起粮食了,骂得一干人都不敢吱声。

    蒋文英忽悠家婆,“那么好的东西,要不等芽芽回来再弄?”

    先忽悠过去,回头她就丢了。

    聂老太可了解孙女。

    以前就丢过她的糕点,等人回来还不得丢她的鱼啊。

    没拗过老太太,蒋文英深吸了一口气,“妈,那咱说好,我来煮,但咋吃得听我的”

    聂老太寻思还能咋吃,用嘴吃啊。

    大手一挥,“弄去”

    蒋文英把三十来年的鱼干表面的霉菌刮干净,又那热水烫了好几遍,拿丝瓜瓤刷了几遍。

    入锅一分钟汤汁就出了奶白色。

    汤煮好后蒋文英就喊:“妈,走了!”

    聂老太拄着拐杖走出来问去哪里。

    蒋文英搀着老太太坐拖拉机副驾驶上,摇动手柄启动柴油机,一屁股坐上说:“咱们去医院门口吃,吃出问题来了直接去抢救,方便。”

    聂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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